□赵春华
书本上读到的戈壁滩是死的。
此刻,映入眼帘的戈壁滩是活的。
活的,也是死的:
没有给飞鸟半片云彩,也没有给走兽一个洞穴。
当然,也没有绝对的死寂,偶尔看得见梭梭树,或者小小的骆驼刺。
倏然闪过了高高耸立的输电铁塔,忽然间漠漠戈壁变得生动起来了,还有一根根不知道有什么用处的矮矮的水泥柱子。
生命是否在这里止步?
为什么有些地方,必须移地方能脱贫?
人定胜天吗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