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也有“小汤山”,我家就有逆行人
元旦过后,关于武汉疫情的消息一直牵动着我的心。1月21日,微信里看到一则视频,我区发烧患者由南翔医院送区中心医院,被确诊,是我区第一例新冠肺炎,马上转送专门医院。别人注意运送病人的特殊设备,而我,被那个医院的名称一下打动了神经——“上海市公共卫生临床中心”,这是女婿工作的地方。
我不打听子女的工作单位,他们也几乎不说单位的事情,但我心里是非常留意的。他工作的医院,正式名称上海市公共卫生临床中心,又名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南院,始建于1914年,已经拥有百余年的历史,原址在上海市虹口区。2003年的非典发生后,上海市政府作为2004年“一号工程”在金山区建造新的医院,被上海市民称为“上海小汤山”。新院建成后,虹口区的原址作为市公卫中心的分部继续保留。这是一座三级甲等医院,拥有先进的医疗设备、高水平的医疗和研究队伍。平时是综合型的现代化医院,一旦重大疫情发生,这里就是上海收治患者的定点医院,是上海抵御疫情的最前沿阵地。
我曾经是军人,对于危险、奉献,是有思想准备的。当年自己报名参军,在军旅中遇到艰难险情,是经常的事情。吊唁过牺牲的战友,看到过同伴在身边负伤,我自己至今还有国防施工留下的伤疤。我在部队担任过卫生队的教导员,体验过医生护士与流行病搏击的过程。我们卫生队收治过驻地周边患菌痢、霍乱、乙肝、狂犬病等传染病的病人。对于医护人员可能遇到的情况,是有思想准备的。
所以,我马上给女婿发了一条微信,提示他认真细致,做好自己的防护。那天,他正在上夜班,简单的回复我:“现在我是常规上班,已经排到后面梯次。”后来,从媒体知道,一旦进入隔离区救护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者,防护要求非常严格、严密,裹了一层又一层,简单的动作就变得比较困难,生理和心里压力都很大。交接班与平时大不一样,一个梯次工作、休息,都是相对封闭的。一个梯队实际占时二十多天、一个来月。当然这是在治疗量平缓、医护力量相对充裕情况下的安排。如果病人数量突然增多,或者医护人员因为援外、自身被染病等情况,工作量一下子加大,计划就会重排。所以,每一个医生护士都做好随时上前线的准备。他说即使常规的门诊,也可能有各种风险,会按照操作规程,认真履行天使职责,同时防护好自己的安全。
为了战胜疫情,为了我们这个城市,更因为家里有人奋战在“上海小汤山”,我们家里就明显发生了一些改变。我们积极配合社区做好防控,通过微信等渠道对朋友、亲属做好防控宣传,对明显的各种谣言及时解释。参与社区的防控管理,知道小区里有外地返沪人员,微信告知他们迅速与居委会联系登记。原先好玩、淘气的外孙,现在也变得自觉,每天按时写字,完成好老师网上布置的功课。
家有“小汤山人”,疫情期间就增添了一份牵挂。我们全家通过微信沟通信息,互相鼓励,我们各自细致防控,乐观向上。家人都平安、健康,就是对家庭的负责,也是对社会的贡献。